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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GO闪本命。主食:咕哒闪/苍银弓骑/印度兄弟,另吃各种咕哒左闪右。

【Fafner/一总/可能雷】相性一百问 10-12

    手速极慢,无责任挤牙膏 XDD

    可能有雷,请小心。 

    时间点是苍穹之法芙娜EXODUS第26集之前(准确地说是第25集中间),CP是真壁一骑×皆城总士。合理性欠缺几乎是必然的,如有硬伤欢迎指正,不胜感激涕零


依旧是借着100问的机会记录想法。

CP感淡薄到基本不存在的地步。

这部分想说的太多,又想压缩字数,结果很凌乱,有比较明显的违和感,有机会再调整修改吧……


————


    

 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?

    

    “当然是好吧?”

    面对一骑诱导性十足的问题,总士率直地点了点头:“是啊。你第一次上机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。正常情况下,驾驶员搭乘法芙娜后会先与机体一体化,然后才和齐格飞系统建立连接。你的情况却正好相反,几乎没有什么真正称得上过程的过程,上机同时就进入了crossing状态,甚至比与法芙娜一体化还早。”

    回忆起这些,总士语气中充满了怀念与安心。

    很少有人意识到,一骑初次搭乘法芙娜的那场战斗,也同样是总士作为齐格飞系统操作者的首战。

    进入齐格飞系统的总士,其实根本并不像表现出来那样地镇定而有把握。没有真正实战过的自己,没有接触过法芙娜的一骑,这样的组合,真的能够守住女神岩系统尚未成熟的岛吗?

    上一次操作齐格飞系统试图作战,还是在L计划的时候。好不容易争取到出击许可,却只能见证一个那里已经谁也没有了的结局。魔狼系统爆炸的瞬间,藏前在Mark zwei中恸哭的声音,四个月来,始终在总士耳边缭绕不休。

    付出了那样惨重的代价,如果现在不能击败敌人的话……后果不堪设想,而总士无法不去想。压力。不安。恐惧。这些不应该存在的负面情感,即使刻意无视,也仍然存在。

    直到他毫无预兆地接触到了一骑的意识。

    一骑的心境平静得可怕。 

    在那宛如深海般平静宽广的意识当中,总士能感受到唯一的情绪,是违背常识的、令人难以置信的喜悦。既没有对现状的抗拒,也没有对未来的不安,完全地接受了现状甚至有些精神高昂的一骑,就像在理所当然地说: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    总士心中那些挥之不去的负面情绪,顿时被海水冲刷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无缘无故、却颠扑不破的信心:如果是和一骑的话,一定可以击退敌人,不再造成任何伤害,守住岛。

    他们也确实做到了。保护了岛,将伤亡降低到最低限度。 

    战斗结束时,总士对一骑所说的话,直到今天,仍然是他最真实的心声:谢谢你,在这里——

    不过,打从初战起就同步率过人的两位,此刻的思路却不在同一个维度上。

    相较于总士的沉思,一骑冒出的问题简直无理取闹:“诶?!对你来说,相性好不好是用上机来判断的吗?那可怎么办,驾驶员们全都是我的情敌了啊!”

    “一骑!”什么情敌不情敌的,未免太胡说了点。斥责般低声唤了对方的名字,总士忽然发觉,方才因为回忆而浮起的些许感伤,已在这句毫不正经的插科打诨中消失得一干二净。大约……是自己的神情太灰暗,被一骑注意到,才若无其事地说这样的话来调和情绪吗。

    “在!指挥官有什么指示?” 

    “(=_=||||||||)…………下一题。”


 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?

    

    “说到这个,现在总士都是叫‘一骑’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难道有过别的叫法?”从出生开始就结下了缘分的两人,自从有记忆起,都是以名字相称。即使是彼此没有说过话的那几年,提起对方,也必定是“一骑”,总士可以确信这点。

    “当然有啊。”一骑笑着调侃,“最初那阵子,被你叫成Mark Elf,可是很大的打击呢。”自己不再是自己,变成了什么全然陌生的存在——这个念头困扰了一骑相当长一段时间,直到他离开岛,见到外面那个只有战争的世界,才渐渐放下。 

    “那是为了让驾驶员与机体之间的一体感在心理上得到安定……”总士说得有些心虚。这是科学研究得出的准则,自己也很认同,尽管如此,每次发生意外状况,称呼就会不由自主变回“一骑”。到后来,卸下指挥官的职责,他干脆就无视这个准则,始终用“一骑”而不是“Mark Sein”来称呼对方了。

    称呼的变化,是出于对对方绝不会失去与机体之间的一体感的绝对信任,还是……自己下意识地依赖熟悉的称呼来维持平常心?不论原因是哪个,都微妙地令人难以直视。 

    

 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?

    

    对总士的不自然,一骑只点点头:“嗯,知道。不过,我还是更希望总士能叫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一骑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。

    那是我还存在于这里、没有被改变的证明。

    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刚刚驾驶法芙娜作战的时候,不过是染色体发生了些许改变,甚至还没产生同化现象,自己就陷入对改变的恐慌:认为自己正在变成完全陌生的存在,希望原来的自己被记住。害怕那个名为战争,贪婪地吞食生命与人心的巨大怪兽,害怕在战争中失去真正的自我。 

    可是现在,接受了岛的祝福,拥有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无法称为纯粹人类躯体的自己,反而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强烈地意识到:自己仍然是自己,某些比身体更加本质的存在,从未有丝毫转移。

    多少变得强大一点了啊,自己。 

    省略所有前因后果,一骑轻快地说了下去:“总士也是这样的吧?比起被称呼Mark Nicht,还是名字比较好吧?”

    出乎他意料之外,总士并没有马上赞同,沉吟片刻,忽然说:“Mark Nicht,也许其实……”

    “总士?” 

    “……不,没什么。那与眼下的题目无关。”总士摇摇头,不知道是在否定一骑的询问,还是在甩掉些别的什么东西,“继续吧。” 


——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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